2016年2月10日 星期三

「民不畏死 奈何以死懼之」

(利申:治本清源,先疏理事情脈絡,方可杜絕後患。本篇暫無對事件看法的個人陳述,如有誤解,實屬不幸。)

究竟要點做先對果班示威者(暴徒)有用,之後唔會再發生亂局?

《老子》:「民不畏死、奈何以死懼之」

當一班人唔怕受傷,唔怕受法律制裁,甚至-唔多怕死。
呢班咁既人去反抗呢個政權,呢個政府對佢做甚何高壓既野都無用,除非殺晒佢地。

有人話:「梁振英親身示範對社會譴責、遺憾、示威、遊行種種行為都WFC(WHO FUCKING CARE)既態度,強行實踐自己既目的。果班人自然就會對呢一切都唔在乎,包括被捕、被打、被視為暴徒,甚至被消失。」

是的,雨傘革命後政府沒有任何軟化跡象,無任何修補工作。在這個情況下當然會衍生出「更勇武」呢個選項:有人主張以第三道路既新思維去爭取、有人灰心唔再理、有人直接倒向建制,有人站在原地迷惘,自然有人會更激進。大家爭取的都爭取不了,自然再也無人控制這頭猛獸。

過去政府透過與反對黨、民間組織交涉,在一定程度上控制反抗光譜的闊度,即控制了反抗的複雜度及難易度。當然過去有深深反抗的人士(套用台灣術語即深藍、深綠),並非輕易軟化的對象。然而,近年政府顯示出「絕不與恐怖份子談判或妥協的決心」去對待泛民政黨、學聯等的訴求,連老牌白鴿都被視為建制派,一般既有手段已無法再收窄分歧:當然不見得雙方有讓步的意思。

當今之時,要令輿論一面倒並不難,控制傳媒自能控制輿論,但反對派亦早有一套自己的思維,輿論攻勢已不太有效。但要對其施以更大的打擊並非只不斷提及對方暴力就有效,社會早已對激進抗爭施以同情淡化了不少輿論攻勢。

反之政府若突然顯得從善如流,以一兩個人來「祭旗」、「開刀」,社會的同情風向將會轉變。如把乏善足陳的吳克儉、或沙皇李國章兩人來個「明降暗升」、「明升暗降」之類,溫和派就有了迴旋空間「勸降」。

當然,圍城之際是要以十倍之兵殲敵,還是以懷柔計策減少消耗兵力,就是決策者及當權者的範圍了。筆者「肉食者鄙,未能遠謀」

2016年2月8日 星期一

初一有感

大年初一
清晨四時
還未有睡
原因:不想睡,其實已很睏

畢業後這近三年的時間,仍然是無間斷的工作
當中也有過數次外遊
初時很放鬆、現時竟像是上癮了似的

也不知道心底裡要對香港的銅臭反感到甚麼地步才可以有這種反應
雖然只到過關西、東京
其他地方卻也像家鄉一樣、很諷刺

網上其實提到日本對居民及遊客而言是很大的分別
這當然知道,但香港總是處處都有一種無形的壓迫
壓迫得令你明知其他地方也不真正好
你卻更願意離鄉別井
壓迫得令人有種吶喊的衝動、就像旁邊這隻歌一樣

對日本的印象,除了旅遊,很多時源自日本各式的流行文化:
流行曲、日劇、動漫遊戲、電子產品、飲食等等。由筆者仍未出生時已出現的《小露寶》、《超人》等等,其後宮崎駿的動畫,以及《悠長假期》等日劇。不同年代的香港人總能夠說出他們世代的一兩件「日本化的回憶」

筆者不想睡,只是妄想不用工作的一天可以不斷延長
這當然不可能、香港人卻有不少嘗試實踐那種幻想

2016年2月2日 星期二

「戰鬥系晉升任務」- (1)

不少人求學時總有一兩個線上遊戲會有「戰鬥系晉升任務」這類劇情吧?
還記得當年要打「樹老」、「神狗」......終於到了王宮騎士

到社會工作,曾在快餐店工作。
第一家是「麥當當」,離開前雖說有個甚麼「TEAM LEADER」,總感覺自己只是資歷稍長、工作不同的崗位,而不覺得是甚麼上司的感覺。
到另一間食店,也只是年資久的兼職,到得後來也不得擔心自己的看法及意見是不是有點恃老賣老了,但兼職當然也絕不會是甚麼上司。
大抵在飲食業的工作,我也只是想努力滿足客人需要。
也當然,甚麼「落貨」、「埋數」都甚少涉獵。雖說也有感覺,但沒做過就是沒做過,也談不上甚麼感覺。
當然大致上理解上司們有甚麼想法,但所謂不在其位,自己也沒太多感受。

到得後來在政府熱線工作,理所當然是從ENTRY LEVEL做起。
當時雖然不少同事對自己的知識稍有信心,每每遇上小事不方便問上司,總會先問一下自己。但大概當時中心的職級關係,助理主管都似是同級的主管,自己也當然不覺得自己有甚麼高人一等,只是大家所擅長不同,自己又碰巧可以幫助同事而矣。

現在,算是畢業後第二份工作了,算是上司了。
這年多,碰到了不少問題,有了不少歷練。所幸下屬都很強,主動又正面,少了不少煩惱。
做人上司甚艱難,卻逐漸有更深的體會。

首先,就係要克服:「眼訓」